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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九忽然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她低低道：“妈，我现在真没钱了——”

    沈母声音骤然尖锐了起来：“不可能！宋芝说了！你很有钱！那个包养你的人很大方——”

    沈九微一眯眼，打断了沈母的话：“宋芝？”她声音微微抬高，带着点儿愤怒：“她说我被包养了？她胡扯！”

    宋芝就是那几个素人选手中的一个。

    沈九嗓音紧接着又低落下去：“妈，你宁可信一个外人，也不愿意相信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傍大款，我参加这个节目就是为了它的工资。”她声音微微颤抖起来：“你们要的钱太多了，我一个月给你们打一半工资，弟弟还要不停地找我要——”

    沈母打断了她的话：“我们养你到现在，你给我们钱就是应该的！”

    沈九厌烦地拧了拧眉，然后她垂下眉，嗓音低切：“你们说的养，就是给我一口饭一件衣服不至于饿死冻死吗？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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