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再看向段沉可,他却是轻轻的冲自己点了点下颚,瞅着意思是要让自己答应吃雷神? 心中琢磨着,池星鸢也只好装作大度。 想来段沉可这么一番折腾,都个圈子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下。 于是小手一挥,作不计较之势。 “即使如此,还请王爷帮我长姐医治。” 说着池星鸢走到段沉可的身前,演戏一样行了个礼。 这种时候,还不忘冷嘲热讽的补上一句说给池雷山听。 “我这长姐打小就是父亲的心头肉,而我自幼不受父亲重视,如今能借此机会解了父亲当下之急,还请王爷赐药就人。” 啧啧啧。 瞅这话说的,不就是拐着弯骂池雷山偏心眼吗? 不拿池星鸢放在心上,可这遇到事儿了却想起自己的二女儿来了。 “既然二小姐都这么说了,我也不好再推脱,拿去吧。” 段沉可在这里陪着池星鸢演戏早就演累了,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瓶,俯着身子施舍给了池雷山。 得了为池海蝶救命的药,池雷山扭过头对着段沉可千恩万谢,却好像忘了刚刚是因为池星鸢替他说话才求得这样一样。 拖着那疲惫的身子冲进了屋内,一下便坐在了池海蝶的边上,然后将那药递给丫鬟示意她喂池海蝶服下。 “都散了吧散了吧,这也没什么热闹可看的了。” 见一个个的下人们像是木头人一样仍旧原地站在那里,池星鸢挥挥手让众人散了去。 这一闹,非但没有失了自己的颜面,倒是多少给自己树立了些威严。 闹剧收场,池星鸢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整个人都疲惫不堪。 而段沉可也没再多言,只是自顾的朝着大门外走去。 池星鸢紧紧地跟在他身后,待同他一起出了府门,才格外心疼的虚着声音问道:“疼吗?” “明知故问。” 段沉可沉着一张脸,扭过头星眸盯着池星鸢来了这么一句,好似是在抱怨一般。 “谁让你挡过来的!” 池星鸢嘴硬,本来是想安慰上两句,可一开口就又这样的没心没肺,话刚说出口不禁又懊悔了起来。 “还真是没良心呢。” 段沉可倒是也不生气,嗔笑道。 “那个……刚刚为了护着我,你怎么说这虫粉是你给我拿来研制新药所用的?” 池星鸢怯声声的问道。 说话间段沉可已经一只手抚在门口的马鞍上,轻轻一跃上了马背。 “我又不是来评理的,我是来替你撑腰的,我所说的话是真是假有那么重要吗?” 说罢,段沉可便一挥手。 “接着!”将手中的玉瓶朝池星鸢轻抛了过来,滑过一个流畅的抛物线,池星鸢将其接到手中。 一看,正是之前被池雷山拿了去的晏青虫粉。 随即,段沉可便扬马而去,留下池星鸢在门口品着段沉可的话,不禁觉得被安全感包围着。 其实,段沉可刚刚一直都在强忍着肩膀上的痛楚,再被池星鸢这丫头东一句西一句问下去的话,恐怕他就要藏不住了。 策马而驰,离开了相府,段沉可才暗暗的扯着嘴角,一脸吃痛的表情。 待回到王府便赶忙回到了万毒斋,路上碰到了毒蝶,虽然段沉可没有讲话,可毒蝶却还是一眼看出段沉可垂着的手臂,定是受了伤。 身为下属,既然主人不说,她也便没有询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