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原本只是周纯嘉一人胡言乱语,可现在段沉可也来凑热闹。 此刻三人正处于学府大门,出入的人又多又杂,池星鸢恨不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,免得又生事端。 她牵强的挤出一丝笑容,想着将身上的貂皮袍子脱下来还给段沉可,谁知手刚一抬起就被段沉可按了下去。 他眼中带着警告,声音却依旧温柔:“穿好……” 方才段沉可并未搭理周纯嘉,但周纯嘉却是一点儿都不生气,见到这一幕只是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,毕竟他思想前后也算是豁然。 至少,从未表现出对任何事物在意的段沉可,好像……被自己抓住了软肋。 他继续带着挑事儿看热闹的语气和架势,调侃道:“王爷,差不多行了,毕竟您现在关心的是在下的未婚妻,若是被人瞧见了,怕是传您的闲话啊...” 池星鸢虽然很不愿意和周纯嘉缠上关系,但心里还是十分赞同的。 毕竟这两个男人长成这样,随便哪个和自己有点儿联系,都是麻烦。 多一个不如少一个…… “未婚妻?周公子好厚的脸皮啊,本王怎么听说,她并未答应过你这桩婚事呢?” 段沉可脸色一沉,默然看向周纯嘉。 周纯嘉轻笑,挑衅的与段沉可对视道: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王爷怎么知道这桩婚事并未得到应允呢?” 眼看着气氛愈发不对,池星鸢挑眉舒了口气,打断道:“内个...你们...你们先聊,我就先走了...” 她垂头绕过两人,遮挡着脸快速的窜上了自家马车。 看着池星鸢从自己身边走开,段沉可并未阻拦,反倒见她并没有脱下自己的袍子会心一笑,他神情得意地看了一眼周纯嘉,拂袖进了学府。 周纯嘉看着段沉可的背影,神色凝重了不少。 毕竟认识段沉可这么多年,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对一个女子。 而池星鸢,对谁都凶得要死,可到了段沉可面前,却老实了不知多少。 依着周纯嘉的性子,两人越是如此,他就越想争抢。 可眼下,段沉可既已经如此明目张胆的关心池星鸢,无疑是在周纯嘉面前宣示主权。 “越来越有趣了...” 周纯嘉将手里的袍子递给马车车夫,回头看了一眼马车却并未进去,而是自在的扇着扇子,悠然的走回了相府。 马车一驱,池星鸢整个人都泄了气,独自一人坐在马车里终于不用提着架子做事,自从有了这相府小姐的身份,天天被规矩压的死死的,即便是自己平日里言语举止已很是随意,但还是不太习惯。 回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,她不禁陷入了沉思。 暂且不说那个莫名其妙的周纯嘉,段沉可最近是怎么回事儿? 说不出哪里不对,但就是越来越奇怪。 她摸了摸身上的貂皮披风,怎么也没想通为何他会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,还就那么巧的也送来了一件披风,还是貂皮的! 如此直接明了的打周纯嘉的脸,整个南茶国也就他段沉可能做得出来吧... 谁说债多了不愁? 那三千金还没着落,现在又多了一件披风。 池星鸢只觉烫手。 而且,自从周纯嘉上府提亲一事传开后,段沉可每一次见自己都会多少提及此事,还带着明眼可见的嘲讽... 难不成他对自己有意思,吃醋了??? 想到这儿,池星鸢赶忙拍了拍自己的脸,摇头自言自语道:“我这是胡思乱想什么呢...怎么可能...” 等等!段沉可可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啊,连当今皇上都敬其三分的人,周纯嘉方才竟然礼都未行,好嚣张啊... 最主要的是,段沉可并未动怒... 池星鸢心里正纳闷儿两人到底有何渊源时,马车猛的一下停住了,她险些没坐住磕了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