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魏府正堂后面的这处庭院约有大半亩地,中间的台子不过占了七、八丈见方。 此刻,台上只有两人站着,面对面,相距三丈。 在四周,离台子或近或远的地方,有人坐在酒案后倒酒,有人抱着兵器像旗杆一样,有人三三两两的站一堆小声地讨论……或东或西,台子两面都有不少,就是在台上两人身后,却没有人站着。 上边的两个人也根本就不看周围这些,此时此刻,七、八丈见方的台子就是他们的整个世界了。 只有台上的一切,对于两人来说,是存在的。 所以,周围这些江湖人的潜意识下的默契行为,其实并无多少意义。 叶云生一身红衣,手持黑剑,戴白玉莲花冠,踏黑色薄底快靴,挂黑色道穗,整个人看上去红里夹黑,深沉,风流,加上半头白发,并有一丝悲怆。 九难一身杂色行者衣,传统里四海为家行走天下的和尚,所穿的便服,尽管有不少补丁,破出来的线头,瞧着落魄而随性,但穿在这名和尚身上,却像是灰熊体表的杂毛,再是糟乱滑稽,也难以让人笑出声来。 两人都持着剑。 叶云生先拔了剑出来。 好似有一滴不引人注意的小水滴,落到了一片静谧的湖心中。 发出了轻轻的水滴声。 “好剑!”九难叹道。 周围一些懂剑的江湖人顿时哗然,甚至原本一些在远处的急忙挪到近前,就为了看清叶云生手里的宝剑。 “过奖!此剑名为奈落。” 九难一撇嘴,不哂而道:“取名之人估计是个女子,可惜了这把好剑!” 可惜吗? 叶云生淡淡地道:“不可惜。” 不能在这样的夜里,喝着酒,拥着你,或者与你在街上漫步,或者飞檐走壁,体会风的自由自在,或者看你白衣月下一抹幽幽倩影。 才是真的可惜呢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