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佛遗宗的人都快气疯了,有沉不住气的就跟他们对骂:“你们算什么东西……” “哎!我们可没杀人放火!” “就是!我们家祖宗也没舔脸称啥佛祖后人!” 吧啦吧啦。 佛遗宗一个人张嘴,不知道多少人回他们,就算一人长八张嘴也吵不过这么多人。 一直到缉事卫吃完了饭,收拾收拾要走,犹有人放着狠话:“我记住你们了!” 一个缉事卫冷笑一声:“你可真叫个死不悔改!你这是提醒我们一定要叫你死透?” 那人一噎。 缉事卫道:“你们当年,仗着功夫欺压普通人,那叫恃强凌弱,如今大家都长着嘴都会说话,你们自己说不过别人,还要记仇,怎么着,道理全都是你家的?” 一路吵吵着上了路,仍旧两人一枷,也没给他们改。 梵清宁扒在马车边儿上,锲而不舍的叫那个爱说话的缉事卫:“哥哥!哥哥!” 那人先还不理,后来就整不住脸儿了,过来道:“瞎认什么亲戚,谁是你哥哥!” 梵清宁吃饭的时候就看他一直跟人说话,显然是个脾气好又爱说话的,腆着小脸儿笑道:“哥哥,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 那人道:“别叫哥哥,我叫郑小武。” “郑大人,”梵清宁嘴甜的很:“我们的内息真的只是暂时没有了吗?” 郑小武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 梵清宁道:“那我们进了京城,要杀我们头吗?” 郑小武点了点头:“对啊,杀头!”他看他:“你怕不怕?” 梵清宁笑道:“周大人,你吓唬我!” 郑小武笑了两声,这才正经答道:“我也不知道,我们只管抓人,审案子不归我们管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