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但凡是剧毒,发作猛,见效快,无一不需要服用或见血。 像这种触碰就能中毒的,反而很难致命。 谢玄昭服下解药,又向易丰讨要一个银针试不出来,又能在服下后过几个时辰发作,解药也难找的毒。 易丰整个神医谷都在谢玄昭手上,哪能不从,拿出一味无解的剧毒,花神醉。 此毒入腹,三个时辰后发作,银针无法试出,从毒发到死,只需要短短百来个呼吸。 让太医和易丰退下后,谢玄昭就拉着苏一冉,“我们连夜回宫,装病会不会?” 苏一冉点点头,演戏可是她的强项。 她坐到梳妆台,用粉把脸敷得白白的,连唇色都压住了。 谢玄昭抱着病恹恹的苏一冉坐上马车,连夜回宫。 苏一冉在乾清宫内猫了两天,装病。 第三天,谢玄昭才将药丸放进那个罐子里,奸细采灵收拾沐浴用品的时候,把罐子带走了。 药丸送出宫,快马抵达万州,进了端王府。 端王躺在锦榻之上,面色灰败蜡黄,眼窝深深凹陷下去,印着浓重的青黑。 嘴唇干裂发紫,即使含着上好的老参片,胸膛的起伏也微弱得几乎看不见,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风箱般艰涩的嗬嗬声。 张宛白将银针刺入药丸中,没有变黑,又切出一角给暗卫服用。 端王脸色突然涨红,捂住嘴,“咳——!!咳咳咳——!!!!” 压抑的闷响终于爆发成撕心裂肺的呛咳。 好不容易停歇,端王松开手,掌心是一摊暗红的血迹。 过了一个时辰,暗卫没有出事,张宛白将药丸给端王服下。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端王胸口的淤堵好像散了些。 “王爷……好好休息。”张宛白替端王盖好被子。 端王疲倦地闭上眼睛。 张宛白在心里叹了口气,也回屋去休息。 两个时辰后,下人将张宛白请来,试毒的暗卫已经毒发身亡。 张宛白匆匆前往端王的房间,里面跪满了头发花白的大夫,显然,端王也知道了药里有毒的事。 水盆搭着染血的帕子,满屋的药味挥之不去。 端王疲倦道:“都下去吧……先生留下。” 第(1/3)页